090518  167375  

時間:2015/06/26(五)19:30

地點:中山堂中正廳

主持人:台北電影節策展人郭敏容

出席:導演鄭文堂,演員:宥勝、歐陽靖、簡嫚書、莊凱勛、楊烈、游安順、洪都拉斯、藍葦華、黃鐙輝等

文字:黃云柔

 

今年台北電影節由鄭文堂導演執導的《菜鳥》拉開映後座談的序幕,由導演率領演員楊烈、游安順、宏都拉斯、藍葦華、黃鐙輝、歐陽靖、簡嫚書、莊凱勛、宥勝來與觀眾一起觀影並做交流互動,除了導演以外,其他演員都沒有看過最終演片所呈現出來的模樣。導演並感謝其工作人員及開心《菜鳥》能在台北電影節做世界首映,在開演前,導演為我們帶來一句話:「我拍這部片最大的動機就是希望能帶給大家最初的菜鳥精神!」

 

映後,掌聲四起,導演也上台感謝觀眾:「所有的拍攝者在面對觀眾時其實是非常緊張的,有時候真正的考驗並不是拍片的過程,而是拚了最後的這個結果,很誠懇地獻給大家的這一刻。我仍舊是在做一個菜鳥,謝謝那麼優秀的演員,也許你們不一定見證了一位好導演,但確實見證了台灣好演員的誕生。我還是要跟各行各業的朋友致意,尤其警察在拍片期間幫助許多,我覺得台灣最嚴重的問題是菜鳥的精神正在逐漸淡化,且這也是我拍這部片的初衷,如果一個地方這個精神都沒有了,那這裡也差不多完了。以現在自身的年紀來說經歷了那麼多,仍舊覺得把錯誤視為理所當然,與視而不見這件事最嚴重,我們或許也漸漸變成了社會上不被喜歡的那種人。」

 

莊凱勛:大家好,我是明哥(片中角色)!真的謝謝導演,還有能跟這麼棒的團隊合作,這個戲其實也一直在提醒我自己,不要忘記初衷,也希望大家多多推廣台灣電影。

 

楊烈:我只想問,《菜鳥》好不好看?(觀眾:好看!)我有一個直覺,這部片走到全世界應該可以代表台灣的精神,這也是我們一直想做到的,我相信導演的苦心與思考最大的重點是在這裡,我非常敬佩他安排好整個電影布局,真的不看可惜。

 

宥勝:經過這部戲後,也沒有比較老啊……(觀眾笑)今天是我第一次看,還蠻懷念當菜鳥的熱血,生活上很多事情也曾讓自己妥協或放棄。這部片很像紀錄片,很真實,我也很感謝導演給我有機會演這個跟過往不同的表現,希望大家最後能有新生兒的能量,再菜一下、再勇敢一下。

 

藍葦華:其實很開心跟大家看這部電影,我跟凱勛算是導演的學生,以前拍過導演的電視劇,但這次是第一次拍他的電影,希望大家會喜歡《菜鳥》。

 

簡嫚書:真的很開心第一次跟鄭導合作,讓我突破跟以往不同的戲路,我在這部戲不是演菜鳥,但呈現出了台灣社會底層無奈的樣子,尤其在戲裡凱勛唱歌那段,表現出跨出下一步需要多大的勇氣。最後一幕看到新生兒賣力地踢腳,就覺得很想哭,嬰兒在一出生就用力的想要讓周遭知道「我在這裡」,這件事是我們每一個人在生活中必須保持的熱血,否則我們非常容易不小心迷失自我。

 

歐陽靖:我的角色比較像是主角心理背後的依靠,今天第一次看完這部片,我只能說台灣已經好久沒有一部結合商業性又有那麼強烈台灣意識的作品了,這部電影是會讓自己心頭為之一暖並有正向力量,也使我們思考許多東西的電影。

 

游安順:很明顯大家牙齒不好可以來找我(觀眾笑)。今天第一次看心裡蠻感動的,它代表了一個台灣精神,各位來中山堂的你們都是最前線的,希望可以多做宣傳,讓台灣電影能有更多不同的可能。

 

洪都拉斯:早安!警察先生!我坐在底下的時候其實非常緊張,看到我出現的時候大家竟然出現歡笑,我更緊張了,當初鄭導找我的時候我就有問是不是要有點綜藝感呢?導演就說不要,他會盡量把我拉住,我還建議導演改讓我演宥勝的角色,但沒有被得到採納。看到中間時我的臉頰就熱了起來,我很少看電影哭的,一個大男人都哭成這樣子了,麻煩大家多多支持。

 

黃鐙輝:大家好我是男主角黑猴!我為了這部戲犧牲很大,原本戒菸了卻又演了吸毒犯,這部片有歡笑有感人,這重點是最後的菜鳥精神,我們要學習小朋友,開心就笑,難過就大哭,我們因為長大遇到事情往往用橋的,忘了最

原本情緒多樣的自己。所以!大家就帶著你的提款卡領錢去看菜鳥,你們說好不好?(觀眾:好~)

 

觀眾&

 

Q:鄭導好,我想問既然是菜鳥精神,為何劇情上會讓兩個主角選擇妥協?另外一個問題是,雖然我很喜歡黃鐙輝,但為什麼要找他降齡演高中生?

 

A:先回答的二個問題,他不是高中生,可能戲裡沒交代很清楚他是做什麼的,何況他也太不像高中生了。坦白說做這樣的劇情結尾是很困難的,他也可以像是水門事件那樣子呈現,台灣的話目前力量僅能到這裡,他沒辦法像英雄一樣改變這世界。這部電影其實是向一位之前被朱高正羞辱後跑去擺地攤的警察致敬,他沒辦法改變這個社會,只能讓自己安身立命好好活著,守著自己的尊嚴。我選擇了一個最真實的面貌去面對這個結局,我不要他是英雄,台灣不需要英雄,我覺得台灣需要的是一個真實踏實的力量。

 

Q:我有跟導演討論過為何要以嬰兒出生為最後畫面,導演要不要分享一下當時說的話?

 

A:這部電影我其實是想要把故事說清楚,希望大家可以更接近我,以前的作品可能太硬了,不夠大眾化,以前的電影常常讓大家看完後難過到站不起來,所以我最後選擇這樣的結尾,執著的想去拍嬰兒畫面,這是我直覺想要表達的東西,關於新生的力量。

 

Q:想問一下導演你有提到很多議題,關於毒品年輕化、台中房產的部分,我比較好奇警察和酒家女的配對,還有電影上牙齒痛的部分出現很多,是否有什麼意喻?還有兩位女主角的接吻有想帶上什麼議題嗎?

 

A:我會去台中拍是因為台中市政府很支持這個片子,我覺得警察是一個很困難的行業,所以片中才說不要讓自己變成賊,他的考驗是很大的,我也不能全然的歌頌或是批判他,因為各行各業都有這樣的問題。台中是一個很獨特的城市,我只是想要藉由這個城市來探討高度發展下的墮落,是對這個體制的批判,當然不是只針對警察。

 

接吻的部分就比較簡單,因為這不是我熟悉的領域(觀眾笑),我想要塑造簡嫚書的角色是落差很大的,我的觀察是越苦的行業其實越苦中作樂,因為他們想要找到工作時找不到的慰藉。而這樣的配對其實台灣有很多,我不知道這裡有沒有警察在場,因為他想要保護這樣的對象,都是在最黑暗最底層遊走的人。

 

關於牙齒,宥勝從頭到尾都不知道他為什麼要一直牙齒痛,我認為是有一個東西想要把它救回來,就算它很痛很難過也不想要放棄它,宥勝代表的警察就是這個含意,雖然最後還是被打落,但是就丟落吧,還是要往前走,那個牙齒就是代表這樣的東西,我認為台灣很多東西是要把它救回來的。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taipeiff2015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